“凭我合法的司太太的身份！”祁雪纯瞪着她，目光锐利。莫小沫抬眼看她：“祁警官，你对每一个受害人都这么关心吗？”

祁雪纯心想，程申儿毕竟还小，总被人忽悠。连续三次的单科成绩，主任已经给她准备好。

“白队！”忽然，办公室的门被推开，祁雪纯急匆匆走进来，“我申请对蒋文的逮捕令。”莫先生拍拍她的肩膀，安慰道：“每个人性格不一样，子楠天生如此，我们还有洛洛，没事的。”

“跟我去医院。”司俊风拉起她另外一只手。教授问：“对方是不是会告诉你具体的步骤，而你按照他说的去做，每次都会收到好的效果？”

“因为什么？”渐渐的，她不再挣扎，而是在他怀中落泪。

祁雪纯摇头，“我不敢保证你一点事都没有，但法官做判决之前会考虑到很多因素，你为什么要杀人，这个很重要。”平常的理智冷静加聪明，在这一刻都不见了，只剩下一个女孩本能的慌张和害怕。